第一百二十九章 齐聚尧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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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镜川早得知了边关不太平,心里惦记着萧墨迟,一连给禾之晗去了好几封书信,可都是有去无回。他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就连账目都对错了好几次,好在何守财眼睛尖,一一都给指正出来了。
  
      古镜川心里烦躁得很,索性把这一摊子的事全都丢给了何守财去照看。何守财这时历练得也久了,一个人既张罗鱼庄,又打理钱庄,竟也忙得井井有条。
  
      老黄这几日也不喝酒了,耳朵一直凝神听着屋外的动静。公主走失、月氏王城里的风吹草动早不是件隐秘的事儿了,可这少爷却一直没有音信。他一直注意盯紧了古镜川放出去的信鸽,可都是飞出去了,却再也没有回头的。少爷这是怎么了?难道出了意外?
  
      古镜川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前往尧曲城去查看个究竟。东哥这时凑上前来也要跟着去,他先前是怕了自己再去一趟尧曲城又丢了半条性命,这才没跟着少爷,可现在少爷完全没了音信,他也很是担心。
  
      古镜川却嫌弃东哥碍事,摇摇头不允。
  
      柳细细听说此事,扶着自己的大肚子颤颤巍巍地过来了,“二当家的,还请带上我一道吧。”
  
      古镜川忙着收拾行李,看也不看柳细细一眼,摇着头道,“累赘!”
  
      柳细细却上前握住了马匹的缰绳,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古镜川斜觑了她一眼,“我可不是萧墨迟,不吃这一套。”
  
      东哥瞧着这气氛越来越不对,悄悄地拽了拽柳细细的衣裳,“姑娘,和二当家的置气做什么?”
  
      柳细细吃了秤砣铁了心,“我一定要去,萧墨迟……无论如何也是我的夫君。”柳细细这话说到最后有些心虚,她担心萧墨迟不假,但却也是听说小傅将军竟然已经休了妻,这才想要跟着一道去尧曲城,想再见傅容一面。毕竟,那个人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爹,边想着,柳细细边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头的小家伙像是感应到了娘亲的抚摸一样,竟蹬了柳细细一脚。柳细细疼得泪中带笑。
  
      东哥夹在两人的中间,左看右看,很是焦急。他见柳细细已经脸红脖子粗了,忙朝着古镜川说道,“二当家的,姑娘她有身孕在身,您就体谅体谅她。”
  
      古镜川冷哼一声,“身孕?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孩子。”
  
      自打柳细细嫁入了鱼庄之后,古镜川虽说没给过柳细细好脸色,但是却一直密切注意着萧墨迟与柳细细二人。他看得分明这两人并无过多的男女之情,那柳细细肚子里的孩子来历便很可疑了,但他也并不说破,而是陪着二人继续演这出戏。
  
      柳细细这时一听这话,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羞红了脸,就好像自己的秘密已经被眼前这人看穿了一样。
  
      东哥却不乐意了,“二当家的,这姑娘怎么着也是少爷花轿抬进来的,话可不能这么说,更不能乱说,你说是不是?”
  
      古镜川也是因为自己揪心萧墨迟的安危一时心急这才出言伤了柳细细。他并非咄咄逼人之人,这会儿也只得软下语气来说道,“那东哥你一起去吧,也好照应照应姑娘。”
  
      东哥一听,大喜过望,忙与柳细细对视了一眼。此时他无需古镜川多言,自己颠颠儿地便去准备马车。他琢磨着柳细细是双身子的人,长时间赶路必定吃不消,于是便把这马车里铺了好几床棉被,整得软软和和的,好让柳细细这一路舒服一些。
  
      古镜川对着何守财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上路了。东哥赶车,柳细细则躺在车内,三人向着尧曲城而去。
  
      古镜川前脚刚出了鱼庄,老黄后脚便也离开了。虽说有禾之晗在,古镜川这会儿也去了尧曲城,但是他始终不放心萧墨迟,那可是先帝亲自交到他手上的皇四子,若是有个闪失,他哪来的脸面去见先帝呢?事不宜迟,老黄选了匹快马,从另一条道儿出发,也往这尧曲城的方向去了。
  
      而此时秋阴山上的浮屠宫中,阿蘅与迟健对坐着,“迟健,我有事与你相谈。”
  
      迟健见阿蘅直呼自己的名讳,知道阿蘅有要事,便正了正神色道,“你说。”
  
      阿蘅说道,“秋姑姑她……”
  
      迟健突然打断了阿蘅,“这事不必再说,我已经决定了。再说,映秋也已经答应了,你也不必太坚持。”
  
      阿蘅摇摇头,“不,我答应这事,但从今往后,我与浮屠宫再无关系。”
  
      迟健大吃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蘅看着迟健,突然笑了,但这笑意却很是疏离,“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迟健站起身,“不不不,阿蘅,你听我说……”迟健虽是商人出生,所追逐的无非也都是利益,但是阿蘅于他是不一样的,这么些年来,在迟健的心中,阿蘅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阿蘅也打断了迟健的话,“不,我意已决。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迟健问道,“为什么?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迟健的话虽是如此,但心里话却是很担心阿蘅离开浮屠宫之后难以独自存活下去。自打他当初将她从大漠中捡回来后便尽心地照顾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当初阿蘅的野性仍在,但是她早已不是一头可以独活的小兽了。
  
      阿蘅却看着迟健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你也说你要复仇,要为萧墨迟哥哥夺回他的东西,可你从不曾说过你会伤秋姑姑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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